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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武……空……不要……嗯啊……”陌生的疼痛感侵袭着萧守的神经。
武刑空停了手,萧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角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泪花。“这……就是你的报复?”
对于羞辱调戏什么的,萧守永远缺乏一根正常的神经,所以在他看来,武刑空是选择了一种让自己很疼的,手法很娘娘腔的上刑手段。这样的手段疼归疼,但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就像女生收拾男朋友时,再怎么下狠手,也不可能真的把人弄残。
萧守被自己的类比弄得恶寒,心却是稍稍放松了些,武刑空只要没有重伤自己的心思就好。
武刑空笑得很无辜:“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萧守皱眉,自己到底要摆出什么样的态度他才会满意?如果惩罚是这种程度,自己如果立刻道歉,他也不会觉得解气吧。
想到也许还有无数娘娘腔的手段等着自己,萧守就觉得烦躁无比:“你还想怎么样,我不就骂了你两句么,至于么你。”
武刑空挑眉一笑,点点头,诚恳回答:“至于。”
萧守:“……”我对这个不相信眼泪的世界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武刑空是个说话算话的好孩子,于是他下一刻就顺手拉开了萧守已经微微敞开的衣襟。正如所有的受受一样,那啥微微泛红的雪白肌肤,精致诱人的纤长锁骨,迎风战栗的娇嫩小红豆萧守一样不缺。所以那显得格外娇弱可怜,让人好想狠狠欺负一把的风姿也就摆出来了。
一双大眼满载水光,之前被重点收拾的某处还残留着一阵阵又痛又痒的快感。但萧守却是将此感官屏蔽了个彻底,他的满腹心神都集中到了如何改变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状这个问题上。
武刑空的手指在萧守的腹部轻轻点划着,本是很煽情的动作,却只能让萧守联想到武刑空是在考虑要从哪儿下手,话说腰上的肉掐起来也是很疼的。
武刑空看萧守边颤抖着,边借着腰部的力量拼命往上挪动,像是想要通过这种徒劳无功的挣扎,逃脱自己手指的责罚。武刑空不由得闷笑一声,小家伙,还是这么看不清状况。
萧守当然不是会做徒劳挣扎的人,他靠着身体的拼命移动,为手腾出了一定的挪动空间。萧守争分夺秒地摸索着绳结,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解开绳结。手被束缚了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武刑空接着拉下了萧守的裤子,隐秘的地方被暴露在空气中。萧守条件反射地想夹紧腿,但捆缚着脚踝的布条阻止了他的行动,‘武刑空要干什么!莫非……他想阉了老子?!’
一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萧守真正恐慌起来:“别……不要……武刑空,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不带这么狠的。有话好好说……”
武刑空抚上了萧守苍白的脸:“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都吓得瑟瑟发抖了……真是我见犹怜啊……”
武刑空第一次有了真正掌控住萧守的感觉,他的情绪和感受都被自己支配,不再那么飘忽不定。
“别啊,我错了还不成么……你别对我家小兄弟下手啊,他是无辜的啊啊啊!”在萧守语无伦次的告饶声中,武刑空已经拿了根细细的发带轻轻系住了萧守的致命处。
在耽美界中,不会系黄瓜的小攻是不存在滴,没有被系住过的小受人生是不完整滴。系黄瓜这一伟大运动,牵涉了诸如自尊,凌虐,情调,驯服……等等jq横溢的问题。所以,即使是萧守这种诡异的生物,也动容了……
萧守看着自家惨遭捆绑的小兄弟,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他打死都不相信武刑空的惩罚手段就是给自家小鸟打个蝴蝶结。萧守从《满清十大酷刑》一路搜索到《欧洲刑罚一百问》依然没有搞明白武刑空到底想干什么,他只能拼命地摸索着绳结,只求能早点让双手获得自由,以保卫自己下半生/身的性福。
冷不防地,武刑空一把握住了萧守还沉睡着的小蘑菇。萧守惊呼出声:“哥们儿,要讲江湖道义啊,打人不打脸,掐人不掐j,别动我……嗯啊……”
“唔……”突然袭来的刺激让萧守乱了节奏,刚算好的解绳步骤又被打乱。两手张张握握,若是此时动手,绳子是否会越绞越乱也未可知。所以常言说得好,“冲动”是魔鬼啊!
武刑空笑得刺眼:“很快,你就能尝到你曾经带给我的痛苦了。”话说武刑空想报萧守让他坚守到天明的仇其实已经很久了。
武刑空的大手笼住了萧守的全部,再次展现了他神乎其技的临床技术。不管是黄瓜还是菊花,只要是小受院子里的,都注定了要在小攻的面前五体投地地拜倒臣服。就好比小白永远算计不成腹黑,圣母永远虐不到鬼畜,忠犬永远背叛不了女王,这等耽美界颠扑不破的真理。
萧守这倒霉娃穿的身体本就无比敏感,这下更是毫无招架之力。血气上冲,全部精神都集中到了被摆弄着的地方。
“我靠……武刑空你个……嗯哈……恩将仇报……唔……”萧守已经完全忍耐不住喘息的声音了。